“但我听医院的人说,陈恩典的脸刚动刀子还不满半年,她的左边脸现在被硫酸烧坏了,甚至连治疗用的药都有限制,更不用提再度在脸上植皮了,对她脸部的治疗,稍有不慎,她的半张脸都可能烂掉。”

        薄言如实说来,只是在餐桌上,他觉得不太适合说这些,于是就点到为止了。

        夏未眠想起,陈恩典曾和夜爵曦经历了一场汽车爆炸后,她好像也是一边脸被毁容了,因为那被毁容的脸陈恩典,整容成了自己的样子。

        而现在,她的脸再度被毁容,可是情况却比以前更加糟糕,陈恩典,她可能在以后,连整容都不能继续整了。

        唏嘘过后,夏未眠在餐桌上转移了话题。

        海洋餐厅里,大家差不多都吃完晚餐了,许多员工走过来和夏未眠敬酒说话。

        身为总统府的千金,夏未眠对这样的应酬已经习惯了,她手里端着玻璃杯,玻璃杯盛着橙汁。

        杯子里的橙汁不一会儿喝完了,银狩在一旁看准了时机,他将药剂倒入了果汁里,又把倒入药剂的果汁和另外几杯果汁放在了托盘上。

        为了区分哪杯才是放了药剂的果汁,银狩就在那杯果汁上,插上了一片柠檬,和一枚装饰用的粉色小伞。

        其他几杯果汁被在杯口边缘插上了柠檬片和小伞做装饰,只是伞的颜色都不是粉色的。

        银狩捧起了托盘,走到了夏未眠身旁。

        夏未眠将自己手中的空杯子放在了银狩捧着的托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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