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动了几下,覃建国终于说出话来,声音嘶哑,像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发出声来。

        “朱雀,你还活着?活着就好,干嘛来趟浑水?我覃家怕是要亡了,莫要连累了你。”

        风起,将衣衫吹动,覃建国眯了眯眼睛,两滴泪水脱眶而出,落在衣襟噗噗作响。

        朱雀从未发现覃建国如此的落寂,突然觉得他已不再年轻,两鬓花白,脸上岁月刻下的沟壑分外明显。

        怔怔地说不出话,朱雀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父亲一般,心中一阵伤感。

        “府中的人都走了,我不能走,我不信端墨能做出刺杀的事情来。而且,慧宁还不知道在哪里?我放心不下。”覃建国语气有些坚定,恢复了一丝往日的气势。

        朱雀亲眼目睹了事情的经过,一眼就看出夏端墨是被嫁祸的,皇帝也应该清楚的很,所以只抓了夏端墨,并没有累及府中的众人。

        至于覃家,自然也脱不了干系,覃建国自以为,自己一个人留下,应该可以换取府中上下的性命。

        “风大,我们进屋吧。”朱雀去扶覃建国,覃建国顺从的站起身,向屋内走去。

        偌大的府邸空荡荡的,朱雀看到一侧桌上摆放着饭菜,完全没有动过的样子,知道覃建国还未有吃饭,在沏好茶端到覃建国面前后,起身去了厨房。

        灶底还有余火,朱雀加了一把柴。面板上有一团面,另一侧的桌上蔬菜并不少,朱雀洗净手忙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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