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一向冷心冷情,楚寒筝依然因为这句话心中微暖,眸中的笑意也更加动人:“是,我知道了。宁王不俗,在你面前我也不敢矫情做作。何况你说得对,人这一生,谁也不敢说永远求不到别人。有人可求,总比走投无路强得多。”

        “孺子可教。”蓝夜云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眸子清凉,“其实你该知足了,至少从小到大,我还从未跟哪个人说话说到口干舌燥。”

        楚寒筝忍不住失笑,忙提起茶壶替他续杯:“我也听闻宁王一向惜言如金,正奇怪现实与传言怎的不符……”

        “不是不符,是为你破例。”蓝夜云挑了挑唇,算是笑了一下,“没办法,拿人手短,普天之下,我只欠你一个人的。”

        顿了顿,他再度端起茶碗一饮而尽,接着哼了一声:“一次说这么多话,还真不习惯……”

        楚寒筝忍不住笑出了声,又替他倒了杯茶:“反正长夜漫漫,宁王来都来了,不如我帮你习惯习惯如何?”

        蓝夜云颇有些意外,不由仔细地看了她两眼,继而一声冷笑:“给你几分阳光,你真敢灿烂是不是?知不知道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我说话?”

        不是吧?说翻脸就翻脸了?楚寒筝笑笑,一脸若无其事:“知道啊!只不过我有玉戒在手,你有求必应,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蓝夜云怔了一下,接着手抚眉心:“我说过,普天之下我只欠你的,所以你是我唯一的债主,我非买你的账不可。想怎样?”

        随便聊聊而已,不用这么悲壮吧?楚寒筝失笑:“没什么,我只是有些好奇,想问问温贤妃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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