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天极集团狮子大开口？”贺方东瞥了眼钱阳，而后便将合同，直接砸在了钱阳脸上。
合同里写了什么，钱阳自然清楚，但为了减少自己的嫌疑，钱阳的反应很快，连忙装出一副看合同的样子，而后慌张地解释道：“哎哟！董事长，看来被我多次拒绝，这次天极集团是学乖了！这份合同就很有诚意了，我马上签字！”
说完，钱阳起身，准备签署合同。
但就在这时，秦凡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让你签了吗？”秦凡冷冷地说道。
贺方东的身体顿时一震，紧张地看向秦凡，谄笑道：“秦先生，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编故事的能力倒是不错嘛，要不是我知道，这份合同都已经成为了天极集团史上最难谈的合同了，我都差点信了你的鬼话。老贺，我觉得，这个钱阳得查一查。”秦凡淡淡地说道。
此话一出，钱阳的脸色，也是彻彻底底苍白了。
尽管贺方东才认识秦凡不久，但毕竟是方晟的朋友，贺方东选择无条件相信。
不然的话，不相信秦凡，那就等于是不相信方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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