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婳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随即又似想起了什么,她跪在地上,拉着墨天祺的衣袍,“殿下,既然您都说了,那是我嫂嫂犯下的过错,那就该我嫂嫂一人去承担,何至于连我爹爹都要受到如此牵连?”
墨天祺看向严婳的眼神越发的冷漠,“严尚书在位这么多年,你就能保证他是两袖清风?一点油水都不曾捞过?”
严婳闻言,脸色更是惨白。
她的确不能保证。
因为她的确得到过一些奇珍异宝。
至于是怎么来的,她还真就不敢保证了。
瞧见严婳这个模样,墨天祺继续道:“既然父皇都发话了要严查,本宫又能有什么办法?”
说完,墨天祺直接抬步离去,也不顾还跪坐在地上的严婳。
在他看来,严婳已无任何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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