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你是谁,你居然帮着这个扫把星说话,你这分明是跟她一伙的吧,要我说,这贱·蹄子怀的就是你的孩子吧,不然大家都是陌生人,你怎么可能会帮她说话呢,

        我说呢,怎么对我儿这么冷淡,让我儿要出来逛窑子,原来是早就勾搭上了野男人了,好啊,你可真是能耐啊。”

        妇人越说越离谱。

        句句都在指责那少妇人的不是。

        周围围观的群众也开始指责了起来。

        “这做婆婆的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儿媳妇,现在儿子都没了,儿媳妇肚子里还怀着孩子,难道不该是好好的将这个孩子留下来,为他们家传个香火吗?”

        “就是啊,遇上这么个婆婆,还真是倒了大霉了。”

        “要是我婆婆敢这么跟我说话,我非跟她干上一架不可,居然敢说怀的是野种?跟别的男人怀上的?”

        “干上一架呢,我是不敢,但是呢,好在我婆婆也不会说出这种话来,哪怕我跟我相公的感情也不算太好。但是起码我给他们家生下了儿子,他们没有什么理由说我。”

        那少妇人哭的更凶了,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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