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落下,篝火升起,歌舞渐浓,巴丝玛和阿勒迪如同木偶一般并排坐在喜台上,这新郎新娘脸上也没有半分高兴的样子,旁人还只道他们是不好意思嬉笑。

        费达即使远在监牢,都能听到人们的吵闹声。

        “巴丝玛,我多想祝福你,可是我做不到!”费达感觉整颗心几乎停止了跳动:“原谅我吧,我自私地选择在今日死去,只是要让你在有生之年不会忘记我!”今夜,他料定狱卒必然减少些,将自己的饰带解下,绕着窗子扔了过去。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费达忙先撤下饰带,重新坐好。

        “殿下,陛下召见,请即刻随我前往。”来使道,狱卒随即开了牢门。

        费达心想,父亲又不知要怎么对我,最好就是杀了我,倒省了自己的力气。想到这重,便什么也不怕了。重整了衣冠,随着使者前往。然而今天身上却被绳索紧紧绑住,似乎又为他考虑了面子,所以在他身外特别套了件斗篷。

        “这不是父亲的议事阁,这是往皇兄寝殿去的。”费达忍不住叫出了声音,无奈来使什么也不肯说,就在阿勒迪、大皇子寝殿百米内止步,在闪烁的灯火中,费达见到海娜也正站在那里,就站在楼兰王的身后,海娜看到费达来了这里也惊讶得说不出话。

        此时新郎新娘已经返回了寝殿,里面的红烛的光亮一闪一闪地从朦胧的纱窗中映射出来,而外面红色的布置,在灯火下印染出一片,如血一般可怕。

        “跪下!”楼兰王呵了一声,费达只得双膝跪倒。楼兰王摆摆手,示意左右退下,只留海娜和费达在。

        “今天就是你大哥大婚的日子,你说你的所作所为,都为那女子对吗?”楼兰王狠狠瞪着他:“今天,你就在这跪着,亲眼看着你喜欢的女子嫁给他人。”

        “你——”费达要站起来,身上随即挨了父亲狠狠的一脚,侧翻倒地,自己身上绑的紧,再也无法起来,海娜忙跑过去扶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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