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无疆的语气很平淡，但暗龙却从中听出了一丝缅怀之意。
暗龙道：“臣从八岁开始，便跟在陛下身边，如今已经有二十年了。”
看起来只有二十岁的暗龙，年龄却已经到了二十八岁。
即便如此，能在这个年纪达到武帅境，也足以称的上是天才。
元无疆笑了笑，混浊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欣慰道：“以你的天赋，本该登上更为广阔的舞台，我却一直把你禁锢在身边，怪我吗？”
暗龙微微一怔，然后摇头道：“陛下对臣有救命之恩，更是在臣身上倾注了大量心血，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元无疆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但他终究没有回过头来，而是继续看着将要落山的夕阳。
他声音中带着悲凉道：“暗龙，你有没有觉得，我这个皇帝挺昏庸的？”
“如果我不入侵大周，翔龙王国的士兵也不会阵亡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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