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那个什么开膛手找到了吗?”

        老徐在后视镜中看了看男人,道:“嗨,那个开膛手王明啊,早就在城南那个刑场打靶了。”

        这一开口,老徐打开了话匣子:“你说他个......他个什么东西啊,他娘的看了点小说,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每晚出去害人,还把,还把那些丢到警察局门口。”他咳了一下,吐了一口痰到路边的水沟里。“那狗东西第四天就被抓住了,元老院下了指示,要狠狠地治他的罪。那元老发话了,法院还不得抓紧时间去办啊。也是那厮做的天怒人怨,陪审团部票了死刑,总计着抓进去一周就拖去毙了。”

        “只是可惜了那几个姑娘,我听闻着都是平民良家,家里穷得不行,白天要去做工,晚上还要出来做...唉...”

        乘客点点头,不再说话,只是继续看着窗外的街道。

        透过雨水的间隙,他看到一条小巷里坐着一个衣着肮脏的男人,靠着长满青苔的墙壁,手边放着一个酒瓶子,仰着脑袋,看着被狭窄的房屋挤得只剩一线的天空。

        乘客回过头,发现老徐正在后视镜中看着自己,便淡淡地笑着问:“师傅,您看我做什么?”

        老徐笑道:“客人,您是海军军人吧?”

        乘客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毛,表现出一些兴趣:“您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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