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一下头,看着窗外,忽然问:“诸位之前晚到一会儿,应该是在下面观看训练吧。”

        四人皆点头,又是毛承祚开口致歉:“让您久候了,我们都在楼下走廊里观看训练。”

        “如诸位所看,我大宋军队如何?”

        毛承祚沉思一会,明白我在考教自己,便仔细措辞一番道:“此批新兵步战技精,观旗而动,闻哨即止,连长一声哨响,百人齐射,枪声竟如同一人所发,可见训练之严。”

        我点点头,不置可否,目光又看向马德龙,示意他发表一下评论。

        马德龙是个黑脸汉子,是我很熟悉的水手肤色,常年的航海生涯为他们带来了被海风和烈阳造就的铁肤。

        他想了一阵,说:“我听说澳宋,每批新兵入伍之时,都需接受三个月的的基础训练,再加两个月的战斗训练,方达到向外派遣的条件。”

        “我东江民兵合一,后金不来犯时要耕种、织布、渔猎,大多数人训练时间极少,以故虽有数万常备军,但大部为弱兵,只有不到一万人可以一战。”

        “即便如此,若以辽南和朝鲜的精锐东江兵士与澳宋相比,差距甚远,无异于云泥之别。就算是我之老兵比澳宋新兵,亦在五五之间。”

        我又看向孙宜兴,他抿了抿嘴唇说:“我在浙江时,常常听闻戚少保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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