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声,枪声,喊杀声,以及许多古怪的不知意味的说话声...

        杂乱的如同蜜蜂发出的鸣叫混合着浑身酸痛,一起唤醒了何塞的意识。他勉强睁开眼,只觉得头痛欲裂,就像被一头发疯的非洲野牛踩踏过一样。

        他眯上眼,又睁开,刺眼的下午阳光让他下意识地向左扭头,看到一片倾斜着的甲板,上面到处是跑动的人,看起来还没有出现混乱。

        何塞松了一口气,身子被一块木板撞得疼痛起来,这才发觉自己正被人拖在甲板上走。

        他忍者脖子的不适,努力往后望去,看到一个戴着钢盔的黄种人也在看着自己,对视之后还下意识地笑了笑,露出一口有些发黄的牙齿。

        何塞脑袋里“嗡”的一声,意识到自己正被拖行在澳宋人的船上。

        他猛地回头,正前方是呐喊者挥舞上了刺刀的步枪冲进莫林根号的澳宋士兵。原本美丽雄伟的莫林根号战列舰被两条澳宋军舰撞进右侧,坚硬的钢制撞角破开了莫林根的杉木船身,深深地锲入二层至三层船身。

        一百余名澳宋海军陆战队的士兵将渔洋号驱逐舰的前甲板挤得满满当当。如果此时莫林根号的水手们在甲板上部署一门哪怕磅数最小的火炮,只要换上霰弹闭着眼睛轰下来,都能让澳宋人血流成河。

        葡萄牙人不是傻子。他们之所以没有这么干,不是因为他们过于愚蠢想不到这一点,而是因为甲板上早就被使用软梯和绳索登上的澳宋士兵占领。

        何塞绝望地看着从木板上涌入莫林根号舰身的澳宋人,想起了自己晕眩前的遭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