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竹突然想到这人下午说的那句话,看来真的是听者有心说者无意,沈清竹望着他精壮的腰身,脸不争气地又红了。
此刻是气的。
清禾可是她弟弟。
这段日子,她可是跟小禾连睡都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只是盖的被褥不同而已。什么男女授受不清,什么男女三岁不同席。
“你今年多大了?”沈清竹强忍住心里的暴躁因子,问道。
“二十!”某人不明所以,乖乖地回答。
二十啊!
沈清竹咬牙切齿,她两世加起来的年纪,都够生下这两货了!
“他是我弟,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出去,我来洗!他小时候拉屎拉尿都是我伺候的!啥该看的啥不该看的我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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