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张膜嘛?哪个女人没有。

        脸上被刺的疼,北风一吹,血都结痂了,何钱也不敢逗留,跟焦珍珠又逗趣了两句,这才抬脚回家去了。

        焦珍珠看到他快步离去的身影,手心里头还剩下几个瓜子,她也没心思磕了,往地上一丢,拍拍巴掌,就悄悄地往何钱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湖水边,李香草趴在地上不停地擦洗着自己的手,自己的脸,像是要把自己的脸给擦破皮一样。

        刚刚走了一个何钱,这边又有一个李香草,再看看地上散落一地的刚摘下来的菜,还有打翻在地的篮子,用脚皮子猜都猜的出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孤男寡女的……

        焦珍珠想到那回在李香草家里看到何钱匆匆忙忙地离开,再看看这回,心中陡然明白了什么。

        她唇边勾着一抹冷笑,然后蹑手蹑脚地退了回去。

        李香草恨不得将刚才何钱碰到的地方搓掉一层皮,脸被搓的通红,她还是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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