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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一早,梨肴就迷迷糊糊醒过来了。
其实一晚上他都没有怎么睡着,半梦半醒之间挣扎了许久。
总觉得好像周围有人在默默的注视着自己,死死地盯着他不肯放过。
可是当他极目望去的时候,周围又正常无比,所有的侍卫都守在他的跟前,严阵以待。
所有的人分成两拨,轮班下来也不至于麻痹大意,该休息的都得到休息了。
那个浑身是泥的老头,梨肴也让侍卫给了他一张毯子,看他也可怜。
晚上还是有些冷的。
起身以后,严副将拿来了水壶,给梨肴漱口,条件简陋,只能暂时将就一下。然后又给拧了个热帕子,擦一擦。
昨天头盔戴了一整天,临睡觉的时候才摘了下来,整个脖子都酸麻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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