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窗边,傅少承任由寒风肆掠着,握着酒瓶的手以逐渐僵硬,纵使窗外月色如新,可他的眼里却没有半点光芒。

        “丫头,丫头,丫头……”这两个字像是已经刻入他的骨血一般,念一次心痛一次。

        举起酒瓶灌了一大口烈酒,那酒就像一条火蛇一般穿过喉咙在胃里翻天覆地。

        就很烈可是他一点醉意也没有反而很清醒,对于刚刚发生的事他记不得,可是那有一种刻骨的感觉一直在心底回荡,还有那些模糊的声音,吐出的黑血,抱在怀里的温度是无论如何也消磨不去的。

        “丫头,你倒是是谁?青衣,你到底是谁?我呢?我又是谁”傅少承在心底问了许多许多问题可是没人能回答他。

        活了二十多年,做了二十多年的梦,傅少承着的觉得自己的人生陷入了一片迷雾,他找啊找啊怎么都找不到出口,一开始他寻找自己为什么会做那些奇怪的梦,后来他寻找为什么看见青衣心思总会莫名的悸动,到现在他居然要寻找自己到底是谁。

        “青衣,每一次看见你我总会莫名的心痛,你呢你会有同样的感觉吗?”

        乌云飘过遮住月光,傅少承也慢慢放下了酒杯,尽管心里迷雾重重可是他也明白要尽力追寻真相,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所以他不能放弃更不能退缩。

        翼辰又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里有一个很可怕的小孩要带衣衣走,他想阻止可是那孩子真的可怕极了居然使出不知道什么力量甩开自己带着衣衣逃走。他不停地追啊追啊,怎么也追不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衣衣被带走。

        “啊!”醒来的翼辰满头大汗,嘴唇也干燥极了。

        窗帘被风吹动,窗外的光线撒了进来,翼辰望着天花板愣了许久才慢慢回过神。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翼辰紧张地坐起身看了看身旁。青衣闭着眼睛正睡得香甜,她蜷缩成一团,就这么静静地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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