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云浅笼着一件披风头蓬,施展身法,脚踏着皑皑白雪飞了过去,像一只幽灵一般,若是此时有巡夜的人看到,定会被吓得生活不能自理。

        事情要从半个小时前说起。

        半个钟前,云浅从修炼中醒过来后,听到门外有吵杂的声音,便喊道:“雪鸢,外面是谁在喧嚷?”

        雪鸢一直负责云浅夜晚的值夜,即便院子里来了不少新人,她还是坚持给云浅值夜。

        好在云浅晚上通常没有多余的动作,所以,雪鸢觉得也不累,便没有与她人轮流换着。

        帘子被一只手掀起,雪鸢披着一件外套,举着蜡烛走进来,脸上有些着急道:“四房那里来人,说八姑娘拉得快虚脱过去了,叫姑娘……”

        “怎么一回事?不是说都可以下床了吗?”

        云浅震惊,原本可控制的拉肚子病,竟然脱离了她的掌控。

        她也来不及让雪鸢服侍,自己下床边穿衣服边说道:“你不用服侍我,让外面的人进来回话。”

        在雪鸢又回来的时候,云浅已经将衣服穿得差不多了,她抬了抬头,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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