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坠在太子身后,磨磨蹭蹭,云浅最后还是被带到了皇上面前。

        雕刻着暗金檀木案桌之后,皇上正低着头批筹着一本又一本奏折,他很认真,认真得几乎快将殿内其他人都忘记了。

        云浅进去的时候,皇上正好看完一本奏折,云浅走到案前,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跪了下去,说:“草民……”

        “行了,行了,别总草民草民的。”

        “是,民女云浅,见过皇上。”云浅跪拜在地上,用的是家中犯了大事的下人跪拜方法,整个人几乎趴在地上。

        她的动作很难看,惹得站在一旁的太子忍不住想笑,可大殿之内要严肃,于是只得难受地憋着,可正是因为憋着,反而时不时有漏气的声音,噗噗的传出来,气得云浅只得暗暗诅咒——憋死他。

        半响之后,云浅以为皇上又批奏折过头了,把她给忘记了,正欲重复一次时,只听头上传来了期盼一会儿的声音:“起来吧。”

        “是。”

        云浅迅速爬起来,末了还不忘拍了拍自己的膝盖。

        “朕的地方很脏吗?常合,今日地板是谁擦的?”冷不丁的,皇上突然这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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