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一想到,她不止一次会像现在这样宁觞就心烦意乱。

        但究竟为何而乱他自己也不知。

        “尚且没有。”孟瑶如实摇头,“不过,这个东西就是个纸老虎看着吓人。实则既不疼也不痒,过几天消失后更是没有半点后遗症。”

        所以孟瑶觉得这当真不算什么事。

        对她这番话宁觞没有发表意见,可眉梢眼底都写着四个大字——不敢苟同。

        孟瑶看出端倪,也没有再自讨没趣。而是换个话题,“宁世子,刚才太子和中书令可有为难兄长与你?”

        这也是孟瑶让他进来的目的之一,有些话孟宇为了她好是不会说的。

        但宁觞不同他是外人,还是个聪明人。应该会如实相告。

        果然,宁觞没有任何隐瞒,也没有任何添加。将方才院内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听完他的诉说后,孟瑶沉吟片刻道:“宁世子,事情的经过我已经了解。我现在有两件事情要说,不知你可愿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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