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说的话而已。”

        顾清浅能告诉他吗?

        当然是不能的。

        她早该想到的。

        这相貌一样,性格同样别扭的男人,分明就是同一人才对。

        也不能说完全一样,还是稍微有点变化的。

        只是,她没想到傅容深会从医,还会去考古。

        他这样的人就应该是一个成功的政(阴)治(谋)家才应该的。

        傅容深却是不相信她的话,“但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喜好,为什么知道我背后有这样一块胎记?”

        关于这胎记,知道的人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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