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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的七月,澄蓝的天,挂着一抹如火球般炙热的日,焦灼着现下滚烫的大地。

        沈轻舞用手枕着头,靠在这翠竹所制的窗檐之上,望着外头的一大颗石榴树,七月里,石榴花已经结成了一个一个的橙青色果子,躺在黄绿色的树叶之上,像是一个个的璀璨的人参娃娃一样,甚是喜人。

        这里就像是个世外桃源,坐落于群山绿水之间的院子,每日里小河流淌,晚风送香,守着日出日落,听着泉水叮咚,整个人活在这里,竟真的有一种归隐于世的感受,沈轻舞觉得无名好像很神秘,却又说不出来的那种感觉。

        醒来后的沈轻舞恢复的极快,现下除了手尚且不曾好外,旁的,她与正常人无异,能跑能跳,胃口也极好,丝毫没有一点所谓的妊娠反应,若不是无名说她有了身孕,或许她都不认为自己又成了一名孕妇,偶尔摸着腹中的孩子,沈轻舞尚在那儿不住的自言自语着,与孩子说着话。

        “喏,吃药了!”

        天定照旧一身白衣棉质长袍,不染一丝尘土的端着药丸递到了尚在发呆着的沈轻舞面前,从最初的一句丑八怪,发展成现下的一句喏,算是给足了面子,沈轻舞爽快的接过了天定的药,一口气喝的干净后,对着天定说了一句谢谢。

        天定唤无名为哥哥,一大一小的两个人身上永远都是不换的白色棉质长袍,永远的道士头,粗看看,当真会以为这两个人是个隐士高人的道士,可道士不吃肉,这两位仁兄每日里都吃的挺欢,天定成天的上山下河,野味算是吃了个遍,昨儿个,天定还抓了两只沈轻舞说不上来的野鸟,帮着自己炖了一锅汤,确实鲜美。

        天定接过了沈轻舞递来的空药碗,随后将盒子里的一记膏药在灯火上烘暖烘化后,贴在了沈轻舞的脸上,也不知无名用的什么膏药,沈轻舞脸上的黑斑竟然没有扩散,就是这膏药必须贴满一整天,比起顶着那块黑斑,这膏药贴在脸上当真也没好看到哪儿去,还显得有点像是个泼皮无赖。

        对于这位隐世高人无名先生,沈轻舞当真佩服,总觉得他是个有故事的人,不过自己寄人篱下,还要靠着他来帮自己医治身体,沈轻舞还是觉得少点好奇心要来的好些。

        “诶,你为什么不在乎自己的样子,要去管一个还没成形的孩子,他们外头的人不是常说,孩子以后还会有,既然孩子一直都会有,为什么,你不在乎自己的样子,你明明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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