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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处藤蔓编织的树屋里,云文柏和云族族长云博超正在相视站立。

        云博超面露踟蹰,手摸胡须,正在低首沉思。

        云文柏手握折扇,双手抱拳缓缓道:“族长大人,如何决断你要快些拿个主意!琴音一落,云雅芳就要离场,只怕他和云瀚就要饮那醉魂酒了。”

        云博超缓缓抬起头来:“此少年果真如你所说这般神奇?”

        “这还有假,亲身所见。此人知识渊博,只怕没人比他对灵族不传之秘更了解了。连一千五百年前的事情都知道。而且还牵扯到灵族的最大秘密,这倒是一个麻烦事!”

        “贤弟你如此说,我自然相信。这最大秘密是好事还是坏事?”云博超突然抬起头来,用右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道:“只是我堂堂灵族第二大家族,族长亲自去陪那少年吃酒,这老脸有些发热。”

        云文柏呵呵一笑:“大哥,你过虑了,想那人族族长公孙玉龙前去大殿要人之时,我们灵族族长灵洪飞,在他面前还不是如晚辈一般,站在那里,说话声音都不敢大。

        更何况这少年是公孙玉龙的徒弟,论资排辈,只怕我们还要称呼他前辈呢!陪前辈吃一顿酒,那又何妨?”

        云博超尴尬一笑:“说是说,只怕传出还不是惹人笑话!莫非我云族无人了,还要一个人族加入我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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