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求援电话打了回去,援兵没有第一时间赶来,反倒是艾佩西替内阁传话了。”

        “她说事情怪异,也极其重大,需要我飞回去汇报。”

        “只有我当面讲述事情,官方了解情况,才能决定救援等级。”

        “我开始觉得内阁他们愚昧迂腐,关键时刻还瞻前顾后。”

        “可对方一再坚持,我只能飞回来汇报。”

        “只是没有想到,我刚刚飞回安全署,我就被助理的咖啡撂倒了。”

        “她是上一任署长留下的助理,也是艾佩西埋藏在我身边的人,替艾佩西执行麻醉我的任务。”

        说到这里的时候,贝娜拉还微微一缩身子,有意无意向叶凡贴近,似乎要寻找一点安全感。

        叶凡无奈一笑,随后伸手把脉:“确实有麻醉剂残留,但危害不大。”

        贝娜拉趁机一抓叶凡掌心,感受着男人传递过来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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