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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华呼出一口长气，扫视四周一眼拉着叶凡低语：
“我出狱的前一个月，监狱收了一名疯疯癫癫的外籍老头。”
“他脸颊烧毁了，五官扭曲，样子非常恐怖，是非法入境和袭杀一人被关押的。”
“他不仅经常半夜惊醒吼叫，还一个星期三次越狱。”
“后面有一次看国际新闻，也莫名其妙发癫，伤了好几个狱友和监警。”
“大家承受不住这疯子折腾，想要干活的时候把他丢入大海淹死。”
“我当时因为快要出来，心情不错，就援手一把制止众人把他救了下来。”
“我还把我的单间让出一半给他居住，存留的香烟食物也都送给他了。”
“我出狱的前一天，这疯子突然拉住我，躲在角落鬼鬼祟祟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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