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茵脸色一暗,冷哼道:“什么长公主的虚衔,我才不稀罕!”怕沈婠尴尬,又懊恼的说:“阿婠,难得你还认我这个二嫂。”

        沈婠道:“为何不认呢?你永远都是我的二嫂,是二哥的妻子。”

        贞茵握住她的手,无语凝噎。

        沈婠又道:“二哥的事,你也不必忧心,他在战场上,好过他被囚禁着。”

        贞茵叹了一叹,亦道:“我也想明白了,与其让他被拘禁着郁郁寡欢,不如让他做些喜欢的事。阿婠,你还记得,那年我选择你二哥,是因了什么吗?”

        沈婠略想,问道:“可是因了一句话?”

        贞茵点头道:“是,那年去狩猎,要进密林深处,你不放心你二哥,劝他别去,可他当时说,‘遇兽则走,还叫狩猎吗?’我当时便觉得,他是个有担当的男子,如今看来,我的确没选错人。”

        沈婠怔了片刻,只道:“放心,二哥会平安的。”

        太后着人来找贞茵,她便去了,沈婠思绪烦乱,只好回房休息。

        到了晚上,太后在寿安宫设宴,沈婠不必前往,只能独自一人呆呆的沿着宫墙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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