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皱起了眉头,随后问道:“难道李修赫就没有话说吗?”

        画之道:“他的话也实在说不通,他说那玲珑是他在质子所捡到的,这未免于理不通,好端端的,画之的玲珑怎么会跑到质子所里?所以裴昭仪自然是不信,便坐实了画之与他私通的罪名。”

        沈婠却道:“没什么于理不通,若是有人故意偷走玲珑再故意放到质子所中,让李修赫捡到,李修赫一无所知,而画之对此事也百口莫辩。”

        “这……”娴雅愣住。

        沈婠一扬眉,又问:“那个指证画之的宫女呢?”

        娴雅道:“在裴昭仪宫中,说是重要证人,怕有人对她不利。”

        沈婠冷笑:“她倒是学聪明了。”

        娴雅叹了一声,问道:“阿婠,如今要如何是好呢?若是裴昭仪将此事告诉皇上,而皇上不肯相信画之,这可怎么办呢?”

        沈婠道:“事关海东太子,皇上不会草率结案,这样,我先去质子所见李修赫,其他的我自有安排。”说完起身欲走。

        娴雅握住她的手道:“阿婠,画之就拜托你了。”

        沈婠冲塌笑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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