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屏宫中庭内的两株石榴开的正好,衬着那碧油油的叶子,用景泰蓝的大花盆载着。一阵风吹来,那一簇簇繁花烈烈如焚,几瓣殷红如血的花瓣被吹入窗棂,落在书案上。

        夏昭仪坐在书案前,怔怔的望着窗外那两盆石榴,神态似是恍惚。

        文泽见妹妹愣愣的样子,上前拍了一下她的肩,问道:“发什么呆呢?”

        文纨回头见是他,浅浅一笑,道:“没什么,瞧着那花开得好。”

        文泽今日似乎心情颇好,笑道:“这花开的再好,也没有妹妹你这般国色天香,值得你瞧了这许久。”

        文纨面上飞红,像极了窗外的石榴花,低头啐道:“哥哥今儿是怎么了,好没正经样子。”

        文泽笑道:“妹妹的好事,做哥哥的高兴,玩笑几句也当不得了?”

        文纨却是十分不在乎的样子道:“什么好事,我看是烦心事才对!”

        文泽沉思片刻,道:“之前协理六宫的是庆妃,你以往又同她很好的样子,如今这权利归了你,你可是怕她会恼你?”

        文纨叹了叹,道:“恼是会的,但她也只放在心里恼我,面上,与我依旧是一副和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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