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尘不怒反笑:“看来,果真是吃味了,我不过去喝杯茶,也是惦记着她那里的酸梅汁好吃,我想着你似乎喜欢,所以去的时候,让她也给你送了一碗,你吃着如何?”

        沈婠冷冷笑道:“我哪敢吃她送的东西,不怕她毒死我嘛!”

        惜尘怔住,抚慰道:“朕也是吃过的,不然,也不敢送来给你呀!再说,哪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给你投毒?”

        沈婠笑的无邪:“愈是明目张胆,才愈是没人怀疑呀!”

        惜尘被这话噎住说不出来,只得讪讪的坐在一边,沈婠边梳头边道:“我没吃,赏给素娥了,要真有问题,就当素娥替了我了。”说着冲他嫣然一笑,自己挽了个堕马髻,斜斜插了一支碧玉簪,换上浅色的碧纱裙,坐在窗前看湖里新开的并蒂莲。

        “倒是可以采撷菱角来吃。”沈婠闲闲的说了句,拿扇子扇了一会儿,回头问惜尘,“江南的旱情如何了?”

        今年钦天监说是旱年,因此早做了准备,河道灌溉工程,是沈婠的父亲在世时大力推荐的,因此早几年若是奉上旱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今年的灾情似乎格外严重,春日里本就少雨,四月下过一次,五月里连着一个月都没下一滴雨,而气温比往年又高了好些。

        惜尘道:“无事,朕让人在江南巡视,若有旱情,必会告知京城。”

        沈婠秀眉一挑,问道:“巡视的人,不会是庆妃的父兄吧?”

        惜尘没有回答,沈婠已了然于心,笑道:“难怪皇上肯去吃她的酸梅汁了!”语气里已是强忍了怒意的,果然啊,果然!丧子之痛比不上他的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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