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心中一惊,对上崔尚宫的眼,问:“这话若是让别人听到了,一定会以为老师是西国的谋人!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

        崔尚宫似乎不服气,仍说道:“娘娘只想到了西国是国,难道忽略了南国吗?”

        沈婠失笑道:“南国早已败落,如今偏安一隅,大约气数将尽了吧?还算得上是一个国吗?若不是有长江天堑阻拦,西北二国,恐怕早就攻破南国的大门了!”

        崔尚宫接口道:“正因为如此,才更需要娘娘啊!”

        沈婠越听她的话越觉得离谱,但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她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对崔尚宫说:“老师是累了吧?早些休息,我也回房去了。”

        崔尚宫欲言又止,但没有阻拦她,可是到了晚上,却又到了沈婠的房间,一直坐在椅子上没有走。

        沈婠哭笑不得的说:“老师你这是何必呢?如果有什么话想说,就直言好了,但……”她的脸色沉下一些,“若是您再说些白天说的那些不着边际的话,我劝您还是不要说了。”

        崔尚宫指示香茗和春儿都退下,郑重的跪在沈婠榻下,拜了三拜。

        沈婠沉着脸问:“老师到底什么意思?”

        崔尚宫抬起头,低声说道:“微臣恳请娘娘,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请切记,跟在微臣身边,同微臣一道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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