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匆匆,去时亦该匆匆。
“疯狂……不能理解,恐怖。”
聆听中的少女任由自己激荡的心情将话语脱口而出,而一只手摸上摆放在茶几上的旧书。
显旧的封皮上烫金的堂吉诃德四字如今黯淡无光。
这书曾被出示给提耶利亚作为一个试探。当初的提耶利亚面对王留美的唐突质问,也就没有多翻多寻,不晓得后面还有几句不同笔迹的批示。
其中有一句写在堂吉诃德晚年得病立遗嘱的那几页内侧,笔迹娟秀清丽,也不知是不是一位雅致的女子留下的:
倘若人类不曾知晓黑夜将至,生命本会是个欢快的黄昏。
诚英市上浓厚的云层逐步疏散,血红的黄昏落入地平线的另一侧。就着深沉的夜色,诸星俱见,独不见岁星。陷入黑暗的地球的一面仿佛星火燎原地从这边到那边不停亮起人类自己创造的灯光。
少女独望星空,做着自己一个人的祈祷。
那时的伽利略号已经开始从最高速下快速减下来,不停接近当初天人科考遗址欧罗巴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