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女儿,是天下最好的女子,凭你们也配侮辱她?”谢琴怒发冲冠。不仅因为她真的很怒,也是因为她的头发太长时间不洗,实在放不下来,“你们听好了,自即日起,老娘不再叫赵氏,请称呼老娘,谢琴!赵?哼!呸,恶心。天下最恶心的姓氏!”

        小囡的养母,谢琴,虽然只是个中年女人,但看起来至少有七八十岁那么老,脸上、手上、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肌肤上的每一丝毛发,无不布满岁月这把杀猪刀砍伤后留下的难看伤疤。

        却依旧无法磨平她泼辣的性子。

        光老气的发抖、直抓胡子,“真真大逆不道、大逆不道,无药可救!泼妇、真乃泼妇!”赵家村,以赵姓为荣,这是祖宗恩赐下的荣光与历史,侮辱“赵”?在他看来是比侮辱他本人严重一万倍的罪过。

        “这位圣僧、诸位圣尼,老朽有一遗愿,不知当讲...不当讲?”光老四肢匍匐,五体投地,朝着姚盛的方向,额头紧贴地面。

        “说来听听。”姚盛笑道。

        姚盛姚大师,戒律堂首席大弟子觉尘生父,此次抓捕行动的总扛把子。方才起就隔着铁笼子看戏,戏谑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群猴子在表演马戏,几次三番险些笑出声来。

        “老朽请求,将这妖妇,凌迟处死、碎尸万段!”光老声嘶力竭喊出最后八个字时,一字一钉,情绪激动之下险些咬断自己的舌头。

        “咦,为何?她不是你们村的人?你们此刻共同的敌人,难道不应该是我?把你们关进笼子要宰掉的,又不是她,你们那么恨她做什么?”姚大师笑眯眯的提醒到。

        “不不不,圣僧与诸位圣尼,汝们今日之所作所为,皆是事出有因。所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也。老妖妇的女儿杀了您的女儿,您报仇,理所当然,乃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吾等,并无丝毫怨言!”光老的每一次发言,都是吼着说的,言辞切切、饱满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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