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泉被彻底激怒了。

        他猛地一拍惊堂木“你居然敢咆哮公堂?来人,掌她的嘴!”

        立刻又衙役上前,准备捉拿江微微。

        顾斐立即将她护在身后,不让衙役靠近她。

        谢清泉越发气恼“顾斐,你要是再包庇你媳妇,本官就连你一起掌嘴!”

        顾斐非但不惧,反倒朗声说道“内人没有说错,县尊大人连太医院院使的死活都能不管,又岂会在意我们这些平头百姓的死活?您要打便打吧!”

        谢清泉越听越不对劲,沉声质问“你什么意思?本官连太医院的院使是谁都不知道,又谈何不管他的死活?”

        江微微从顾斐身后探出脑袋,声音清脆明亮“那位在徐家失踪了的詹春生大夫,就是太医院的前任院使,按照官阶,他老人家是从五品,比您的九品要高出一大截。即便他如今已经辞官归隐,但汴京城中仍旧有不少贵人都曾是他的病人,被他治好,受过他的恩情。现在他老人家在九曲县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而您身为父母官,却对此事不闻不问,甚至还试图包庇嫌犯。待将来东窗事发,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面对京中贵人们的责难?!”

        她这番话刚说完,谢清泉和徐锦河顿时就变了脸色。

        他们原本以为詹春生就只是个普通的乡下老大夫,没曾想到,那老家伙居然还是太医院的院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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