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驰和魏素兰看得心满意足,脸上挂着得意地笑,段湘君心急如焚,不停地哀求。

        魏章一口抽了十来下,似乎是要把自己在牢中憋的气,全都发泄到在这个逆子身上,一边抽还一边骂。

        “你个小兔崽子,我以前好好对你,你却跟我阳奉阴违,打量我真是好忽悠的吗?杨管事都跟我说了,是你把他引过去,让他被抓住的。要不是杨管事被抓住,我也不至于被供出来,回春堂也不至于被查封。现在好了,回春堂没了,所有生意跑去健康堂了,你姐现在赚大钱了,你这小算盘打得可真好啊!”

        “我让你勾结外人!我让你吃里扒外!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逆子,免得你以后再丢人现眼,我魏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没良心的狗东西?你是不是以为你考上了秀才,就可以不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了?我告诉你,别说只是个秀才,就算你是举人、是进士,你永远都是我儿子,我永远都是你老子爹,你要是不听话,老子就能打死你!”

        魏尘就这么跪着,任由藤条一下下抽在自己的背上。

        他既不闪躲,也不屈服,腰杆从始至终都挺得笔直。

        因为姐姐跟他说过,就算是死,脊梁骨也不能弯。

        他不能让姐姐失望。

        等到魏章累了,终于停手的时候,魏尘背上已经是血肉模糊。

        可就算是这样,他仍旧没有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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