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的想法,开设公共驴车的话,每个月都能有稳定的进项,对钟殊然来说是一笔相当可观的额外收入,且这事做成后还能算到他今年的工作业绩里面,毕竟这也算是为当地百姓生活提供了很大便利嘛。

        可要想靠着这笔生意在年底之前赚够三十万两白银,那是痴人做梦,根本不可能。

        钟殊然眼巴巴地看着她“还有其他赚钱的路子吗?”

        江微微摊手“我能提供的赚钱路子,都是细水长流的那种,需要花费很多时间去慢慢经营,没有能够在一年赚三十万两的好生意。”

        真要有那么好做得声音,她干嘛告诉别人?自己做不更好?!

        钟殊然顿时就焉巴了。

        想想也是,三十万两可是九曲县一整年的赋税,若有生意能在一年内赚到这么多钱,又难能轮得到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即便他真的有幸发现了这样一门好生意,估摸着不到半年,就得被上头那些大佬发现。到时候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乖乖把生意让出去,忙活一场下来最后只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江叔安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说道“我要换成是你,才不被这个锅呢,三十万两是谢清泉欠下的,关我屁事?别说三十万两,就算是三个铜板都别指望我掏。”

        钟殊然说“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谢清泉都被抓了,依着他犯下的那些罪,十有是活不成的,朝廷难道还能追着一个死人去要钱吗?”

        “你傻啊,谢清泉是倒了,可谢家不是还没倒吗?回头你写封信给天子,让天子去找谢家要钱,我还就不信了,谢家胆敢欠着朝廷的钱不还。要是他们真敢赖着不还,天子顺势就能定他们一个藐视朝廷的罪名,抄他们的家!谢家家大业大,真要被抄家的话,朝廷拿到的肯定不止三十万两,顺带还能大赚一笔,多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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