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个官差,心里却另外有一番思量。

        这年头科举不仅要看成绩,还得看品行,若事实真如魏素兰所说的那般,那个祝举人的品行便有问题,此事须得上报学正,再由学正上报给国子监,让国子监对这名考生多加注意。

        魏素兰并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话,让祝连的科考之路多了几番变数。

        她在离开医馆后,便租了辆驴车,返回九曲县。

        由于她被祝连丢下的时候,身无分文,她只能卖了耳朵上的银坠子,换来一两碎银子。

        晚上要在官道附近住店,她和车夫的吃喝住用都得由她承担,待回到九曲县,她还得支付一钱银子的车资,如此下来,她那一两银子就只剩下区区的二钱银子。

        她不敢回祝家,只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魏家。

        魏章见她回来,很是吃惊。

        “你怎地忽然回来了?你不是随你夫君去汴京赶考了吗?”

        说起这事儿,魏素兰就满肚子的委屈,她边哭边说“那祝连不是个好东西,他在府城遇到了江微微,想通过江微微去巴结太守大人,他为了讨好江微微,将我给休了!”

        魏章被这个噩耗惊得差点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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