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江微微和钟殊然在院里一边散步消食,一边商量铺路的事情。

        钟殊然问“既然你们村里的路都铺好了,接下来是不是该把咱们九曲县通往府城的官道修一修啊?”

        江微微说“从九曲县道府城的路程又那么远,光凭咱们村里的那些人,不知道要修到什么时候才能修完,我建议再多增加一些人手。”

        钟殊然对此早有准备“回头我让人去镇上贴个招工告示,招个百来人应该就够了吧。”

        “石灰矿那边,我之前是借着应家的面子,才能低价买到石灰石,但这个面子是有限的,我总不能仗着这点交情一直让人家亏本卖石灰石给我。在商言商,我可以把石灰矿的管事介绍给你认识,至于最后能谈到多少钱,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钟殊然表示没问题,别的不行,砍价他最在行了!

        目前市面的石灰石均价在三十文一斗,一斗大概就是现代社会的三十斤,相当于是一文钱一斤。

        听起来这个价格并不贵,但架不住钟殊然要的数量多啊。

        本着能省一文是一文的原则,钟殊然跟石灰矿的管事谈了好久,几乎都快把嘴皮子都给说秃噜皮了,最后总算是把价格砍掉了三成。

        双方当场签订合作契书,钟殊然交付二十两订金,约定好了交货的时间,然后便散了。

        这不是一笔小生意,石灰矿的管事回去后,立刻就把这件事写进信里,连同这三个月来的石灰矿账本一通交给信得过的随从,让随从带着信和账本前往汴京城,交给应家的老太太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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