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伯宁大失所望。

        他听这个老头絮絮叨叨地说了两个时辰,听得他头都晕了,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他再也忍不了了,收起脸上的讨好之色,语气中透出几分埋怨之意“您连人家的真实来历都不知道,就敢让人家在村里落户,你就不怕人家是扮猪吃老虎吗?”

        江丰年不以为意“虽说顾斐没有完全说实话,但也不是一点实话都没说,比如说他们是从汴京来的这一点,就应该是真的,当时他们的路引上面有汴京顺天府的印章,而且顾斐当时说的是官话,像那么标准的官话,也就只有长住汴京的人才能说得出来。”

        江伯宁眼前一亮,这是个有用的信息,他得记下!

        他仿佛是看到了希望,跟变脸戏法似的,一下子又变回讨好的模样。

        “您在跟我说说,顾斐在汴京是做什么题的?他们在汴京还有什么亲戚朋友?”

        江丰年道“我刚才已经说了,他们在汴京是做生意的,至于亲戚朋友,我就不知道了。”

        “他们具体是做什么生意的?”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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