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斐受过很多伤,但他从没把那些伤放在心上,只要死不了,他就觉得没事儿。
可此时,他亲眼见到微微腿上的伤,却感受到了钻心的疼。
这比他自己受伤还要疼上千百倍。
詹春生看到伤口有些红肿,但没有再流血,显然是已经做过了止血处理,他便没有再碰她的伤口,而是给她扎了几针。
扎完针后,江微微很快就醒了。
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四周的一切都很熟悉。
她不确定地问道“我这是回家了?”
顾斐握着她的手,说是的。
詹春生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
“快趁热把这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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