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是趴在沙发上,可是她胸前的一对大白兔不堪挤压,被挤扁得从腑下压出一大团软肉,看得赵小飞脸红心跳,不断的咽着喉咙。

        而在她的腑下,竟然还有一撮黑黑的腑毛,格外显眼。

        赵小飞喉咙发干,听说有的女人特别讲究,会刮掉腑下的毛,不过赵小飞觉得无所谓,村里女人谁搞这玩意,一到夏天全都这样。

        他的眼珠直盯着她的身体,脑海里又联想到自己在女厕所里看到的一幕,那时候她的下半身脱得光精,那地方的毛也不少。

        赵小飞的裤裆支起了帐篷,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想趁她睡着的时候再摸两下。

        不过,就在他的手快要摸到秦月兰压扁的大白兔时,又缩了回来。

        赵小飞作贼心虚的干咳两声,人家都病了,他趁人之危做这事太不厚道,要是她自愿的那还好说。

        秦月兰睡得很熟,大概也是她吃的感冒药效发作,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音。

        看她睡得人事不省,赵小飞轻手轻脚站起身,准备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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