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刚想叫嚷,却被赵小飞的后一句话打断,愣了一下,气极败坏的嚷起来:“你胡说,俺儿子都疼得动不了,你凭啥说他没事!”

        赵小飞在心里冷哼一声,他刚才趁双方村民吵嚷的时候,用‘气诊术’把躺在担架上的黄毛看了一遍。

        结果这小子的肋骨处根本就没有异样,好得不能再好,就是躺在担架上装死。

        “啥也不说了,咱们现在就去市医院验伤,要是我真打伤人,那五十万我一分不少,我认!”赵小飞挺直胸膛,掷地有声:“要是你儿子身上一根毛都没伤,那你就要给我赔礼道歉!”

        说完,赵小飞又补充了一句:“俺在王家屯治过病,伤不伤的俺还是看得出来,现在趁村长在这里,咱们就把两个村的村长、支书全叫上做个见证,看看你们儿子究竟有没有被打伤。”

        赵小飞说得斩钉截铁,不像是信口胡说的样子,双方村民有不少人也都分不清了,全都低声的嗡嗡讨论起来。

        “你这是胡说八道!”中年妇女一蹦八丈高,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地呼天抢地起来,“欺负人哪!菜坝村的人打了人,还不肯赔钱,冤枉俺儿子没伤!俺们赵场村就这么好欺负。”

        几个赵场村的农民也对赵小飞横眉怒目,刚才那中年壮汉也怒瞪着赵小飞,恶狠狠的说道:“你说啥就是啥?俺儿子就躺在这里,老天爷看得见,你眼睛能透视,看得见他没伤?”

        “我就能透视。”赵小飞冷不丁说了一句。

        “屁,你要是能透视,俺就能飞天钻海!”中年壮汉恼怒得额头上的青筋都崩了出来。

        赵小飞看他一眼,开口说道:“穿个红裤衩,就以为自己能刀枪不入?你飞一个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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