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疼吗?”赵小飞问,“刚才我就看你痛得不行。”

        秦湘云笑了笑说:“都几天了,反正也痛得睡不着,忍忍就天亮。”

        赵小飞眉头皱起,心想原来自己上次打电话,听见电话里的吟叫声,原来不是她在做啥,而是她的痛呼。

        他看了一眼秦湘云,灯光下她的脸似乎只有巴掌大,睫毛低垂着,瘦弱的身体显得楚楚可怜。

        “现在才三点,离天亮还早着,你不是要忍几个小时?”

        “我能忍。”秦湘云低着头说。

        赵小飞也没办法,他学的《千金伤病论》里,没有治这病的方法,按村里男人的说法,这根本不是病,多吸几次就没事。

        当时,村里一群汉子聊起这事,一个个都兴奋不止,但赵小飞跟二愣子一样伫在人堆里,听得一头雾水。

        “那我先下去,明天我早点开车送你去医院。”赵小飞也只好说。

        “嗯。”秦湘云小声说:“天晚了,你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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