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鹙面无表情地看向窗外,长发随着扭头的动作扫过樨的脸颊,停留在他的鼻尖。发质刺激着敏感地肌肤,樨皱了皱脸,终于动手揉了揉鼻子,吝啬地睁开一只眼。

        察觉出异样以后,少年支起身子,下意识去揉眼睛,哑着嗓子问“雨鹙,什么时候了?放学了吗?你怎么不叫我?”

        雨鹙极快地扫了一眼乞烛、砚之等人各异的脸色,忍住笑意道“看你睡得太沉,就没继续吵你。”

        樨一听,我靠,不会真的放学了吧?急得跳起来叫道“不会吧?那怎么办?我还不知道我成绩怎么样呢,雨鹙你听了没?老石头那么不喜欢我,绝对懒得再重复一遍的来着!”

        说话间,早有人偷笑出声。

        砚之头上汗水密布,再拍桌案,案上的砚台都为之一跳“他当然没听到,因为老夫还没开始!你也不用了,给老夫出去,下学了老夫重点照顾你!”

        樨一听最担心的事没发生,脑子也比刚睡醒时清楚了一点,喜出望外道“哎,这就对了嘛,早不让我出去,还趁我补觉的时候偷偷吓唬我,我很受伤的!”

        一具并头莲双鱼戏水青花瓷笔洗飞过去,被樨侧身闪过,脚下一用力,少年翻出窗户“老石头,我不说了还不行吗?这么凶还有没有点师生情啊,又没吃你家米。”

        呼一声,砚台也飞了过来,樨一合窗户挡住了攻击,旋即听见堂上响起一阵惊呼。

        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又把窗户打开往里窥探,只见坐在窗边的紫发少年满脸墨汁,一言不发地瞪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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