樨不是雨鹙,很难预料他是不是会像雨鹙那样迅速接受这些事实,或许这件事会就这样毁了他,但是这些事情是他迟早要知道的。

        雨鹙之所以心不在焉,就是在想这事情,会让他烦躁的事情不多,因此他很不习惯这种感受。

        樨不再说话,他隐隐察觉到雨鹙的反常,过了一会儿,他问“雨鹙,你说,大文豪的真墓,真的在湖底吗?还有那个姐姐,她真的是饮冰君的夫人?”

        樨到底还是没有询问雨鹙到底怎么了,而是选择转移了话题,尽管他本人可能并不自知,但这个意图已经十分明显。

        雨鹙道“不是说了吗,野史里记载这位夫人与饮冰君青梅竹马,长大后情投意合,喜结良缘。”

        “直到现在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没想到上古那么久远的事情,原来就在我们从小就玩过的湖里。要是我早点知道映月湖里有这么大的秘密,我肯定不敢再里面游泳。”樨有点感慨地说,并没有介意雨鹙忽略第一个问题的行为。

        殊不知雨鹙心中一动,随即心虚起来,这种和自己没多少联系的事情他都到现在还不太接受,更别说乞烛那事了。要是让这小子知道乞烛点名要人、收他为徒其实是为了野云国的水神神使溟之若沧,恐怕……

        正沉思间,乞烛已经在南瓜花路灯的暖光下向灵台亭走来,他略过了雨鹙犹豫不决的神情,笑着对两人打招呼“哟,你们来得也太早了吧?没吃晚饭?”

        “吃过了。”樨问道,“这么神神秘秘地叫我们来干嘛啊?”

        雨鹙在边上不吭声,既然乞烛已经决定了,他也不打算阻止,放出几十股照明丝照亮了亭子内外,乞烛走进时,仿佛踏着一地月光,映亮了他那张俊朗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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