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大叔?”樨眸光微闪,“果然是你!雨散他们呢?”

        就算变化了形体,失去右手的鸡鸣自然也不习惯使用右手。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疑惑之余,樨没有忘记闪避那些越来越多的绷带。这些绷带像有了生命一样灵活柔韧,光靠躲闪,显然有点力不从心。

        站在绷带中心的鸡鸣还是那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被拆穿了也没什么反应“如果有人见过我的真容,他一定会觉得你我是何其相似,连我自己都很惊讶,你的一些习惯动作居然和我当年一模一样。”

        “你这话说的,难道咱们还是亲戚?”樨用风破阵斩断了几根绷带,一伸手抓在手里。另一只手里也已经抓了三四根,他把最后一根绷带踩在脚下,稳住身形,直视鸡鸣那对湛蓝的凤眸。

        “或许你比当年的我好看几分,但你的智力似乎有点太低了,这样的你,还真是令我怜悯。你说就算你不相信任何人,也绝对不会怀疑他,可是到头来,你还是对我有所防范。你就是这么言行不一的吗?”

        鸡鸣还是毫不慌张,这种淡定反倒让樨很心慌。

        更让他心慌的是鸡鸣的诘问,他就算被擒也要解释这件事情“你都说了,我绝不后悔怀疑他,但我防范着你。我说的那些话,本来就不是对你说的,我本来也没有把你当成雨鹙!”

        鸡鸣冷哼一声,伸手对樨一指,铺天盖地的绷带从他斗篷下涌出,纵使樨再怎么抵抗,也免不了被这些古怪绷带捆绑起来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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