樨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一个人置身于陌生的黑暗环境中,即使身边的布置再怎么熟悉,也无法带给他一点安全感。

        他感受到自己的软弱,并且为这种软弱痛苦无力,他明明知道这是没有意义的,可是他就是无法摆脱。此刻如果身边有人陪着他,情况一定会好很多,他希望是雨鹙,当然是自己认识的那个。

        但事与愿违,走进来的人虽然就是雨鹙,却不是他所期待的那个。

        而雨鹙现在看到樨这副神情,就觉得无比窝火。

        樨被凌空掐住脖子提起来,皮肤上是干涸的血迹,在烛光下显得是那么触目惊心。

        “脏死了。”到底是纨族娇生惯养的二少爷,雨鹙不喜欢这副血迹斑斑的景象,他嫌弃地把樨扔进水渠里,然后松开了空竹丝。

        樨浑身一松,不由跌坐在水中,冰冷刺骨的渠水让他打了个寒战,几只微型寒蟾从他身边跳出水面,尽可能离他远点。

        看到樨在水里哆嗦,看起来像条落水狗,雨鹙又有点不忍,不过他想起芜臣对自己的指教,又狠下心来。

        他是从阴界来的,你不用对他仁慈。

        雨鹙心里重复道,而且他之前因为情绪波动对樨做的事情已经很过火了,现在也用不着假惺惺。对实体的灵活控制让他轻易就脱下了樨的衣服,并且把樨压制在水里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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