樨急忙后退,脑袋阵阵刺痛,他得还握着手腕——那一击害他手里的力气几乎使不出来,握着心会好受点。

        雨鹙不给他任何机会,挥剑往他肩头削去,樨慌忙低头躲闪,幸好只被削掉几根金发。

        右手的刺痛缓解了些许,樨抬手握住雨鹙的手腕,阻止他进一步的进攻,这很吃力,他忍不住用上了另一只手。雨鹙眉眼一厉,脑海里的锥痛瞬间变作剧痛,樨尖叫一声,浑身的力道都仿佛卸去了。

        空竹丝借势束缚住了樨的手脚,手法颇像他先前对菍子的腰带捆绑。

        “我承认你的秘术和身手都不差,可惜你的心太乱了。”雨鹙揪住樨的领口把他提起来,对他流露着痛苦的脸对出一个满意的微笑,“对上精神系你只有死路一条。”

        樨眼神迷蒙地望着那张离自己近得几乎失焦的脸,感觉自己的神智脱离身体而去……

        这个时候,他居然还笑得出来,一串血水从咧开的唇角流下。

        雨鹙一愣,樨在咬开舌头的刺痛中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他掌底旋起一股气流,那是二爻扶摇,这股气力把雨鹙强行吹飞到数米开外。雨鹙狠狠撞在墙壁上,感觉身后的砖石都产生了裂缝,身上也是疼得几乎失去了行动能力。

        樨站起身,把嘴里的血水吐出来,然后抹了抹破裂的唇瓣,俯身拾起了那把再次掉落的刀。他甩手将刀第三次丢弃——这次瞄准的是雨鹙的脑袋。

        那把刀上缠绕着二爻羊角旋风,一头钉入墙壁后冲开了不少砖石,在墙上留下旋风状的狰狞裂缝。雨鹙只好庆幸自己及时闪开了,即使这把刀还是弄断了他许多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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