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连觉得自己嗓子很痒,特别想发出一点破坏分为的声音那种。

        虽然他活了这么多年,对这些事情也看得很开,但是他们这么旁若无人的真的好吗?尤其是纨族这个二少爷是带着目的过来的吧?别告诉他目的就是过来和他的好朋友接吻。

        被反攻的樨吓得酒醒了,反倒是他变得呆滞起来“雨鹙,你……”

        “怎么,是精神打算跑路吗?”雨鹙懒懒地笑着,指腹拂过他柔软的下唇,看着他像触电一样抿起,笑容更明显了。

        樨心虚地往后退,避开了他的手。

        雨鹙也没有继续逗弄他,收回手时脸色也阴郁了“就这点酒量还敢跟别人喝酒,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吗?回去再和你算账。”

        不理会缩起脖子的小酒鬼,雨鹙转向别连倒是一点都不客气“你这侍卫真是好没分晓,本少爷的朋友伤成这样,你竟然还诱他喝酒?你看看他这酒品,出了事你负责吗,你以为你担得起?”

        别连对雨鹙的印象也是意外的差,他自己也说不出原因,只能归结为天生看不顺眼。本来不打算和小孩计较,这次却难得较起真来,赤瞳冷瞪了对方一眼。

        雨鹙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爬上脊骨,这不是幻术,仅仅是单纯的压迫感,却是比雨鹙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强大。即便强如乞烛、月汶,也没有这么强大的威压。

        幸好在月汶那里学习的时候,加强意志力和定力也是必修课之一,雨鹙调整了一下,就化解了那股无形的压力,同时还看了一眼樨的反应。倒是樨被别连引逗得紧张起来,浑身浮气一释放,风刃割断了空竹丝,把他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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