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鹙已经忘记这是第几天了。

        他的母亲在宫里走动,而他则东奔西跑地调查刺杀事件。调查琉蘅正好是麻醉这种伤心事的良药,他已经忘记自己多久没有回去过了,自导自演这是乞烛的主意,他只是在里面增添了一点色彩罢了。通过樨受伤插入以后,他就跟着乞烛他们一起掩人耳目。

        也许是因为?庄的挫败,雨鹙尽可能让自己不去想那件事情,他无法接受樨那么痛快的拒绝,更无法接受他拒绝的理由。

        纨族随时对樨开放,这是所有族人默认的一点,无论喜不喜欢这个从六岁起就开始出现在他们族地的少年,他们都是认识他的。如果樨回心转意了想要回来——甚至只是回来带走他的行李——纨族人也不会说什么,更不会阻拦。

        所以雨鹙希望给樨释放这样的信号,两人能够选择性失忆忘记这码事就算是和平解决了,以后谁也不会越界。毕竟他现在实在没脸亲自去请人家,不然显得多纠缠不清,而且他才不想让樨知道自己因此这个多受打击。

        琉蘅能够远在南境操控澶叶和半步堂找雨鹙的茬,自然不是简单角色。就算这么查下去,也对击倒她没有任何帮助,他们所能找到的只有一些零星的小人物。反正对坤王来说只要把非观敷衍开心了就行。

        雨鹙和乞烛宣布事情了解,把替罪的人处决以后,非观就带着急不可耐的夏礼上路返航了。

        而他也没有理由再呆在外面,整天不着家。

        雨鹙走进别院的时候,就察觉到这里已经许久没有人住过,樨一次也没有回来。他走进那间厢房,下人每日打扫让空气干净,每一样布置都显得整齐有序。这恰恰是樨没有来过的证明,他从来都只会把东西弄得乱七八糟。

        雨鹙郁闷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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