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琰。”不料雨鹙看了她一会儿,得出一个结论,“看来是他在和芜楼会面的时候多说了一句。”

        澶叶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察觉到了,实际上她并不是直接从琰那里得到这个消息,而是芜楼为了一个订单会见了他,随后这件事就传到了纨族里。

        雨鹙在心里给自己的小厮记上一笔,澶叶有意打听,芜楼有意打听,琰也有意打听,他们在这件事情上居然达成了一致,这也太违背原则了。以后让芜楼去处理采办的时候很有必要让他多长点心眼,不然这么骗一下就被人家骗出来了,未免太丢脸了。

        至于琰自己,肯定有他自己的小道消息来源,这一点雨鹙不打算深究。

        他没有再去理会澶叶,匆匆离开了。

        停在驿馆的马车此刻都在门口准备就绪,等着非观和夏礼参加完了饯别宴,就会即刻启程。别连在各辆马车边转悠一圈,确认安全无误以后就站在第一辆车的马身边。

        这段日子他收了一个迷弟,或者说是半个学生?反正他承认这个学生确实挺有天赋,而且确实很喜欢自己。刚才巡视马车的时候,那小子就一直跟着自己。

        别连无奈地摸摸樨一头金发,后者笑着大呼小叫,说男孩子的头不能摸。

        要说对付黏人的角色,别连在将军府工作以来已经很有经验了,所以他对樨接受良好。而且他也很难在找到这么单纯还可以自说自话不让场面因为沉默尴尬的少年,不知怎么别连怀疑自己都快产生老父亲一般的感情了。

        比如,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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