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似乎想要回答,喉间滚动着含糊的音节,呼噜呼噜地说些什么,可惜樨一点都听不懂。

        “你们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樨还在发问,实际上他并不指望瘦子回答。

        瘦子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樨看起来太激动了,想要凑近安慰他一下,结果他一靠近就被樨踢了一脚“走开!你这个混账,离我远点儿!”

        那是人的身体吗?樨刚踹上去就怀疑人生了,为什么他觉得自己仿佛踢到了铁板?不,比铁板还硬,脚都快骨折了。可是看看那瘦子,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还没意识到自己被踢了一脚似的。

        瘦子如愿以偿地靠近过去,拍拍樨的后背,接着呼噜呼噜地说了几句,等了一会儿,发现樨没反应,气馁地回到了原位。

        樨没工夫管他,自己尝试着凝魂聚气,结果一如既往,经脉又被封锁了。

        他看了看四周,这是马车的隔间,空间很狭窄,和前部之间存在一块隔板。瘦子站在自己脚边,肢体僵硬得没有关节,他甚至感觉不到一点生气。

        前面传来动静,樨立刻警觉起来,隔板被推开了,瘦子马上转过身子,看着来人。

        钻进来的是一个红衣女人,熏着很浓的香味,刺激得樨不断想打喷嚏。那女人看到樨醒了,露出欣慰的笑容,硬是无视了瘦子不高兴的目光挤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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