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寒像一条被钓出深涧的鱼一样被景许从峡谷中扯了上来,半死不活地摔在山崖上。景许不是有意要摔他,凭她的力量能把庄寒这个大男人拉上来就不错了,摔不摔的……不是还没死呢吗!

        庄寒十分感激景许再次救了他,但如果景许能尽快把缠在腰上的那条鞭子解开就更好了,不然他没被摔死,说不定要先被勒死了。

        两人瘫在地上缓和了许久,景许终究身体更健康些,率先坐直身子张望着四周。

        峡谷这边是一片沼泽,不能说寸草不生,但也并没有很多,乱蓬蓬的的几丛草,还有些淤泥里的水坑咕嘟咕嘟地冒着黑色的泡,让整个沼泽看起来如同一锅小火煮沸的巫婆汤。

        角鸩蛇已经清醒过来了,搭在景许肩头,声音略显亢奋“穿过这片沼泽就到我出生的地方了呢。”

        “哦?你在这里出生的?”景许好奇地问。

        “我不知道呢,我有记忆的时候就在这里了。”角鸩蛇对于自己幼年的时光几乎完全没有印象,它只记得自己出现在那里,所以它把那里当做自己出生的地方也没什么问题。

        景许不纠结,她不也开始淡忘许多末世里的事情吗?时间长了,记忆就会变得模糊不清。

        “那我们怎么过去?”

        听到景许的问题,角鸩蛇毫不犹豫地白了她一眼,那一眼仿佛在鄙视景许的智商一般。

        “我能过来,自然就能过去嘛。”角鸩蛇转头去看了一眼勉强能坐起身的庄寒,“等他好些了,我驮你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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